脚尖碰到一个人柔软的手臂，康瑞城弯腰半蹲在地上，把一瓶烈酒浇在了那人的脸上。她虽然没有看到那个口罩男人的脸，但她记得那个人在听到查理夫人名字时怪异的反应。

苏雪莉神色淡淡地，不再说话。“芸芸肯定知道唐医生喜欢什么，我们先去问问。”

卧室内，威尔斯睁开眼，房间里没有开灯，他起身换上衣服，手下这时在外面敲门。他就是故意的，眼看许佑宁离他越来越近了，许佑宁的唇瓣不由分说贴上他的唇，她唇瓣柔软，对他低声又有气势地道，“不准你不同意，把这句话收回去。”

“当然不一样。”萧芸芸飞快回答。唐甜甜的视线微微落定，有些怔然。

“我是陆总医院的护士，负责照看查理夫人的，查理夫人让我来拿换洗的衣服。”陆薄言眼底稍沉，有一抹冷光，他唇瓣动了动，“归根到底这是精神上的问题，脑子要是出了问题，就该找个医生看看。”

“要打个赌吗？”陆薄言走过去，一侧肩膀靠着阳光透进的落地窗。“不行，疗养院那边也不要去了。”威尔斯直接断了她的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