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，是在十一年前，有人告诉他，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
她或许坏事干了不少，但在感情这件事上，又是如此单纯。

符媛儿挤出一个笑容：“算是吧。”

“程子同。”她来到他面前。

她也没想到会怎么样，但心里就是隐隐觉得不安。

“这是你要问的还是你老板要问的？”秘书突然说道。

“可能是因为知己知彼，百战百胜吧。”

又一想拉倒吧，她问，子吟未必也能回答准确。

程子同轻笑一声，没说话。

“……项目合作可以，但我需要一半的收益权。”这是程子同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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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转过身来，意外的发现符媛儿从楼梯旁的墙后转了出来。

她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怀疑，符媛儿给她设下了什么陷阱。

在窗户边坐着的时候，她很容易就静心。

“他……相信子吟说的每一个字。”

两人循着铃声看去，只见程子同的手机稳妥的放在办公桌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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